假定你是一个手脚敏捷的小男孩，身后有一只壮硕的大狗在追你。你跑到楼梯口，这时应该上楼梯还是下楼梯？

“我觉得应该上楼，如果下楼的话，大狗可能和你跑得一样快。上楼的话，大狗庞大的身躯将成为劣势。不错，跑上楼你会比较吃力，但是大狗会更感到吃力”

— 《黑客与画家（Hackers and Painters: Big Ideas from the Computer Age）》

如同这个例子所示，对于大公司来说，他们就像大狗，在玩法游戏性，开发模式上探索的开销往往是吃不住的，而我们这种小独立游戏创作者就像小男孩，可以尽情尝试，因为我们失败得起，相比大公司，我们失败并不会损失太多。这种类型的游戏我也是第一次尝试，充满了好奇与期待，一切都是陌生的，所以这也算我的一个探索之路

 

《怪谈》最早的想法来源，是在《该村》做崩之后，暗暗叹息一个游戏的故事是多么的重要

当时的想法是做一个2D的，但是由于种种原因，被搁置了

在《Deliverance》弃坑后，从中学到了很多经验，例如：3D游戏工作量比2D小多了，画面惊艳、代入感还贼强

之后，在一天夜里，和原故事作者苏苏打完游戏，百无聊赖之际，聊出了《怪谈》系列的第一个游戏的设计

最早做的是可行性探索，摸一摸技术上的坑，踩一踩

• 人物建模（次时代模型）
• 服装建模（次时代模型）
• 场景建模（次时代模型）
• 服装动态模拟（引擎+插件）
• 人物面部动画（对话，神态）
• 美术设计（靠我强大的朋友们）
• 剧本（靠我强大的朋友们）
• 编程（这个没问题）

捣鼓了一波后，就让苏苏开动笔了，在漫长的等待后，拿到了第一版的故事。接下来，在黑手群了拉到了朋友们，虽然大家都是外行，但是依旧很热情地帮忙。

初期故事是很短的，对一个游戏来说当然是不够的

于是又是在一个夜里，找到了白告，两人一起商讨剧情，扩展出了一系列的设定，基本上把后期的内容给定下来了。再之后，花了一个晚上，把故事大纲给定下来了。白告则是换着笔法在细写在剧情（我见过最硬核的码字作者，只用手机的笔画输入）

大纲一定，感觉还像那么一回事儿，虽然不是很吸引人，但是说不定做出来很棒呢？

（这里就不放大纲了，免得剧透了游戏剧情）

可能是10月最激动人心的时候吧

 

角色参考图（来源见水印，侵删）

根据参考图的建模

试着找到90年代的发型风格

最终的定妆照

定妆照出来后，大家都坐不住了，有人开始称其“老婆”，连苏苏都心动了，开始考虑为其修改剧情（果然是颜值可以逆天改命吗？），我们内心善良的主角风头都被这个妹子抢走完了，变得无人问津起来

很快，当大家都沉迷于该角色美色之中时，我发现了第一个问题，就是头发的点、面数实在是太多了。角色本体的点数大概是2万个，而头发的点数是40万个……什么概念呢？就相当于头发一出现，就在屏幕里多了20个角色，大大增加了渲染的负担。

于是我找到了负责场景建模方面的学习建模一个月的范同学，让他去解决头发问题。

我们的头发模型可能是做CG用的，全是一根根的，看起来非常真实，于是范同学决定用手拔！

拔了约莫一个上午后……

 

晚上，又继续拔，不过这个时候意外出现了

果然……在现在的工业化生产时代，传统的手工劳作的效率是非常落后的，于是我们开始寻找新的技术方案

一天后，我们的范同学突然宣告，头发已经拔好了，我们都惊讶他是否用了某种高科技辅助

范同学暗暗骂道，“这个后面的那一坨头发最离谱，那一坨中间还有一大堆头发，外面根本看不到，我把它删成了空心的窝窝头”

拔完后看起来差别不大，并最重要的是顶点数已经到了10万以下了

还没等我们缓过神来，很快就迎来了下一个难题……

正当信心满满导入unity时，发现头发导进去竟然长这样？？

无比美丽的秀发变成了条状的面条，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。然而在我调尽各种shader，参数后依然没有把我心中的效果给做出来，甚至还去asset store上去买了个头发shader，但是结果依然不尽人意，啊啊啊，我都已经抓狂了，范同学也唉声连连，表示无可奈何

被逼无奈的我，决定从源头找问题，unity的漫反射贴图往往都是一个，而我们这个有两个贴图，一个是漫反射，一个是透明通道，然而unity用的是argb，就是说把透明通道直接加到漫反射贴图上。我开始想的是用PS把两张图合成一张，但是又想到有些参数不是那么好控制，于是决定自己写shader（多亏上个暑假学过一点图形学知识，接触过shader），但是发现有个更好用的东西，那就是shader graph，这不就是连连看吗？

大概就是随便连了下，随意修改了些参数

突然就有了种飘逸的感觉，get√

这个开始做的时候是真的没有头绪，之前也没有接触过，我第一个想法居然是用布料模拟来做，然后弄了半天发现弄不出来，想了想，要不就算了吧，反正这头发也不长。但是一想到其他游戏都实现了，我实现不了的话，多少有些挫败感。于是开始了我最拿手的—资料收集。google翻遍全网的资料，大概了解到如下几种方法：

1. 类似布料的柔体物理模拟（一般是引擎自带的功能，u3d我就不去折腾了）
2. 做动画的时候把头发动画一并加上（这个确实是好办法，做出来的效果也比较逼真（连续放着动画的话），但是想到我这个点和面数，做帧动画的话导出体积肯定非常大）
3. 用骨骼动画/动态骨骼模拟（这个算是比较理想的了，貌似王者荣耀也是用的这种方案？性能消耗也蛮低的，但是不知道效果好不好）
4. 其他方法来生成的头发可以有物理效果（NVIDIA的海飞丝技术Hairwork什么的，还是不去折腾了，我这头发挺好看的）

最后我去试了第三条，原计划如果失败就去用第二条。之后又去下载了Maya2019，大概看了下基础教学视频，加上以前有3dmax基础，于是上手挺快的，直接去学了骨骼、IK和蒙皮。之后就试着做了下：

往刘海上加了4根骨骼

加上很短的循环步行动画的效果（耳朵，嘴，眼睛还没贴贴图上去）

不得不说，效果还真不错。这里插一句，感觉西西（这个配角的名字）变鬼的时候，就可以直接把贴图删了，绝对像鬼 φ(>ω<*)

走了非常多的弯路，踩了很多人物、衣物、动画上的坑，大概摸索出一条正确的路了。接下来的计划是先完成场景建模，不知道11月能不能搞定，主要场景还是小镇和山，不过都已经找到了相关的素材，但是还是得手动改很多东西。

还有3天半期考试，虽然我还不知道老师都讲了些什么内容（课差不多都逃了），但是我一点都不慌，能过的！奥利给！！！

参考图

我心目中的样子大概是这样的：荒野，高高的杂草，依稀的树木，浓雾，远山，坟头，大概插着几个香

游戏里的效果

自我感觉挺满意的，算是游戏里第一个场景吧，之后肯定还得改，目前烧的香、纸钱、以及粒子特效都还没做…

 

研究了下Unity HDRP的一些后处理，同时补了些摄影知识，感觉应该能做出非常好看的效果

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，贴图什么的计划以后再加，先把模型解决了，对于我这种初学者来说，效果已经很满意了

大概查了一下资料，长裙也比较符合那个时代背景，也还算不丑（这种裙子被称为Peasant skirt，译为农妇裙，或宽摆裙）

我相信这里绝对是大多数做此类游戏都会遇到的坑

 

对于角色的衣服动画大概分了三种

第一种，直接给人物穿衣服然后做蒙皮绑定，之后加上骨骼动画：

这种是最最普遍的办法，也是各类游戏用得最多最多的（图上的拉伸是因为裙子中间那部分的细节不够，以及蒙皮不够均衡，导致失真拉伸）

但是遇到裙子这类衣服时就会变成弟弟，你看，这特么还是裙子吗？变成喇叭裤了都

 

当然，这里可以拓扑一下，然后再重新绘制一下蒙皮权重，会看起来自然一些，但是依然会感觉特别劣质

 

 

第二种，加上人物动画，在动画物理引擎里烘焙后，然后导入游戏里：

特点是仿真程度MAX，效果最好，但是体积会比较大，通常做CG时用

此类动画一般是导出的abc格式（alembic），Unity官方的ADAM项目，有非常逼真的布料模拟和人物动画，实际上就是用的alembic动画

alembic动画在UE里支持挺好的，但是在Unity（2019.2）里需要导入package，并且有很多限制

上图的这个演示图是我将almbic通过序列转成fbx动画后导入unity的，效果还蛮棒的

但是容易在动画切换中出现“失真”感，比如说移动中突然停下来，这个时候衣服该这样动？理论上应该按照惯性继续往前一段距离，然后回摆，但是无论是动画切换或者过渡都无法实现这个效果，因为这类动画是之前就烘焙好了的，除非再单独烘焙个急停的动画，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急停，所以不仅工作量巨大，而且效果不一定好，所以一般用在CG或者过场动画这种高度可控的场景

 

第三种，使用游戏物理引擎来动态实现布料模拟：

特点是方便，而且拥有比较真实的效果，虽然效果是肯定比不上第二种的，但是动态性极强，基本上任意动画都可以，任意状态的切换过渡，并且支持与环境结合，比如环境里面的风什么的，做出身临其境的感觉

 

大幅度动作过渡也比较自然（这里穿模是因为没有做腿部碰撞，因为我游戏里不会出现这种大幅度动作）

当然缺点也很明显，这个是需要使用CPU性能来进行计算的，并且也比较依赖游戏引擎

简单来说，游戏引擎中对布料的模拟，通常采用基于物理方法的质点-弹簧模型（Mass-Spring Model），大概就是用粒子来模拟一些物理效果，然后粒子绑定一定的蒙皮权重，做一个蒙皮动画的形式

（用之前那个做头发动态效果的绑骨骼来做也可以，不过只能做小短裙，对于这种长裙来说还是不适合（缺乏横向约束））

 

弄清和解决这些问题，翻遍了资料，大概用了一个周时间，我特么眼睛都要瞎了，差点放弃做长裙

踩了不少坑，布料碰撞模拟动画，衣服绑定到人物骨骼上，动画播放根结点不匹配，实时渲染动画穿模，混合形状动画的平滑过渡，人物动画与衣服动画匹配，动画间帧率不同的匹配，蒙皮权重不同裙子动画变形，一整套流程用了6个建模软件交替导入和操作，5种文件格式的互相转换和加工，这可能就是大多数游戏不会给人物穿长裙的原因

在物理引擎的渲染上也试过了多种方案，比如用全物理带褶皱的裙子，全物理的圆环状的套子，带蒙皮动画加部分物理的裙子，最后还是第三种效果最好，就是上面演示图的样子（一共做了6个版本，总共修改过70多个模型，吐血），这里提示一点，为了性能的考虑，模型精度不要太高（上图裙子从4000多个点，通过几个版本改动，改到了400多个点，最后用了大概200多个粒子）

降了非常多的比特率，终于压到了20M的视频，感谢素一同学帮忙配音

这个东西看似非常复杂，实际上现有的解决方案有很多。我这里是用的动态语音识别，文字识别匹配的话，对中文不是很友好（很早前github有个中文拼音的词库，不过我用了下好像不行，就没有去深究了），当然，如果要更好的效果的话，还是动捕吧

上面那个“坟头吟诗”演示可以说是总结了这两个月的工作了，呼~原以为我是程序，结果还是把美术工作都做完了

看着游戏角色从建模，到走路，再到能说话，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一样开心。这下总算是有了讲故事的基础了，后期的工作会相对比较枯燥，但是难度并不是那么大了，基本上坑已经解决一半了。不得不说，骨骼动画+衣服布料物理模拟+头部动画，单实现一个非常简单，3个加起来，难度高了许多倍。这几天肝得有点多了，下个月进度稍微放缓点吧。

（基于POV技术的伪全息，手机拍不出效果，要人眼看）

经常被学校老师约谈，都是希望参加各种比赛项目，要不是去做AR就是去做VR，实际上我对AR、VR都不是很感兴趣，更喜欢全息技术一点，感觉这才是最贴近未来的方向，一旦技术成熟并普及化，AR、VR哪儿还有市场

正好之前有个方案，就直接在QQ上找团队老师，讲了一下我构思的人机交互式裸眼POV全息系统课题

• 效果：出现一个3D全息虚拟角色，会面朝用户，并能进行对话和交流
• 使用场景：商业展示、商业宣传、智能答疑
• 硬件：全息投影POV设备+信息处理终端（树莓派）+外接模块（广角摄像头、扬声器、麦克风、网卡、电源）
• 软件：数据传输WIfi/串口通信，UnityLWRP的渲染管线，次表面反射渲染皮肤，机器人ai接口（联网），语音转文字（讯飞），文字转语音（微软），语音转口型，情感识别（词法分析、语义分析器），口型表情渲染，动画渲染

老师听后也蛮感兴趣的，一边说硬件可以全报销，一边帮我联系身边的学长学姐们，希望能提供一些建议什么的。不过我琢磨着软件上问题倒是不大，关键还是硬件方面我太不熟悉了，这样搞下去心里也没有底……学长学姐也没帮上太多忙，不是戏谑地说这个东西太大了，就是对这方面一概不知…

好吧，那我还是先买设备吧。在逛遍淘宝后，基本上所有的店家都是不支持你二次开发的，他们不提供任何一个接口，我大概也猜到了，不过这构不成难题，不给我接口，那我就抓包吧，然后逆向分析，总能得出你的通信协议规则吧？想了一下，只要能实时显示，到时候再写个专门的适配程序就OK，只是不确定性能跟得上不…客服大抵也不懂技术，问一些参数方面的内容也是回答技术没给。想了想，先买个试试，不行抓紧时间退了。

设备到了之后，显示效果还蛮好的，就算是白天或者开灯，依旧能看清楚。但是略有失望的地方是，店家显然隐藏了太多不利的信息，比如说，所有格式都得转成专门的dat文件，一个普通的mp4文件，转码后体积大了不止10倍。用于操作设备的软件也是满满的bug，逆向之后，原本想优化一下他的转码算法，结果发现，所有内容都写在了一个类里，看到后面就不想看了……

“总之，还是解决问题吧”，我想，我开始了一系列的测试，但是发现网卡速率只有1MB/s，可是我流媒体24帧就算压缩后再转码体积每秒也有5MB，这可咋整？店家说的可以连接电脑来传输，开始我以为是能进行串口通讯，结果才知道，是把内存卡拔下来，插电脑上，把文件拷进去，再插回机器（好想打客服）。

“既然问题出现在硬件上，那就从硬件上解决吧”，我摇摇头，这可太难了。客服那边一点信息也不愿意多透露，我从他们给的说明书上，大概发现了一些线索，因为说明书截图的桌面上有一个“STM32H7单片机开发教程.pdf”，于是去找到了一些STM32H7单片机相关的东西，我开始想的是换个网卡，但是后来我感觉这个想法很危险，因为程序是已经烧录进单片机了的，如果换网卡，会不会出问题？我自己对单片机不是很了解，问了一下学校懂的同学，发现他们也不懂……想了下还是不动设备了，就这样退回去吧。

第一步就在硬件上卡死了，我直接放弃了这个课题，老师很惋惜，说要不然帮我再联系一下其他懂这方面的同学？我说算了，免得时间拖太久退不了货了。实际上我想的是其他同学应该解决不了这个问题，除非自己手动做一个这种设备，可惜我们学校应该没有这种人才。

本月并没用太多时间来开发，还在调整山上的场景，怎么摆放，都有种浓浓的廉价感，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追求画面的游戏。不过我也在想，这游戏主要还是着重于剧情上，场景真的那么重要吗？我是应该继续做后面的内容？还是把这个场景调整得更完美一些？

另外做了一段有峭壁的山路，对面有一个小的瀑布，然后又开始想，这个场景够真实吗？农村山上哪儿有这玩意儿？

怎么感觉这么丑，像极了CS1.6

目前来看，最大的问题依旧是剧情方面，还得改改改！

这月主要还是对剧情大纲进行改动，预计下个月可以开始写剧本了。

开发的兴趣在本月基本上是耗尽了，不过游戏什么的也玩腻了，也不知道干什么，放假中的我就像被抽调了灵魂一样，懒洋洋地什么都不想做，是冬天的缘故吗？也不想出门，与亲戚聚在一起也找不到什么有意思的来玩，看起电影来只感觉很累，偶尔翻翻书，但也看不了多久。

最早的时候，只有一张漫反射贴图，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用上HDRP管线渲染的内容。记得当我同学看过我的人物渲染效果后，摇摇头说人物做得就跟i社的游戏一样，油腻得发光……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单参数控制各种材质属性是不行的，还是得用贴图。

之前一直在写剧情大纲也没时间弄，这下大纲终于写完了，这虽然不是一个太追求画面的游戏，不过动动手就能提高画质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。去翻了一下官方的HDRP文档……好吧，怎么感觉一头雾水呢？还是去翻翻社区论坛吧。学习了一段时间后，大概掌握了一些技巧，便开始了尝试。

我这里是没有使用细节贴图，所以是一张纯白色的图代替，右下角是材质球预览效果

全身材质修改后的效果（弱光环境，可能有点暗）：

这里我顺手把头发材质也改过了，之前用的shader graph去混合漫反射和透明贴图，这下我在PS里只留下了透明通道，漫反射颜色直接在材质里使用纯色（我估计原头发也是用xgen做的面片划分头发丝，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就可以只留下透明贴图）

之后的话，人物衣服也打算重新做了，之前那个裙子的物理效果太耗CPU了，还得想办法改进。

开局一张图……说实话，我一开始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建模这个房屋，如果按照我以前用3dmax的经验，肯定就是拉墙然后挤压出来，想起我以前建的比例丑得变形的建筑，我决定换个业内的方法。在了解到业内方法是花几万块去请个建模师或者外包后，我选择了放弃 (；へ：)。

好吧，还没有完全放弃呢。想了一下，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整个建模流程，只是对流程中的各种操作都不熟悉，那么我分别找对给个流程熟悉的人来做，最后合并起来不就行了吗？

说做就做，我马上找到了学土木工程的同学帮忙，他最擅长的就是房屋结构与CAD出图。在语音交流讨论之后，他把我本子上的那张图，转成了下面的这张图

当然，这是修改过几版之后的最终图了

你可能想不到的是，CAD还可以将2D的设计图，转为3D的模型图

还能自动帮你盖房顶

我的天，这功能也太强了吧。

但是我试着在maya里面打开模型，发现全部是一块块的面，法线的正反面还挺随机的，想了想，还是得重新建模。

于是又找到了学习建模一个月的范同学。这次把需求降低了，只建墙体，不建内饰和门窗。我提供了贴图和房顶的模型。

有内味了，很像CS1.6的鬼子进村的地图

为什么会这么丑呢？因为我们还没把HDRP的功力发挥出来，剩下的就是贴图的工作了，模型这样就已经OK了

如果把Mask贴图、Normal贴图加上的话，渲染效果会提高60%，基本上能达到正常游戏的画面水平。但是在我研究Unity官方的死者之书项目和枫丹白露项目后，发现都用到了HDRP的Layered Lit，这是一个什么东西呢？一个可以通过LayerMask贴图或者节点颜色来分层渲染的材质，可以使一个物体的材质表面混合多张贴图，以此可以消除贴图的重复性，看起来更自然。

原本做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，国内没有搜到相关内容，国外也找不到教程，后来摸索一阵后，算是入门了。

有点像小学生的蜡笔涂色

渲染效果：

蹲厕我也是直接涂的，没有用任何贴图，只是两层的漫反射颜色不一样

请原谅这不羁的线条，我实在是用不来Maya（这里涂了三层，实际上只用了两层）

当然，如果能直接把贴图给做出来，那肯定是最好的办法，效果也会好得多。如果不想涂，也可以直接用LayerMask混合贴图来做简单的混合效果。

 

加上装饰、光、后处理后的效果

在2月中旬的时候，把主角屋子放场景里试了下，并没有很多违和感，但是当玩家用第一人称去走动时，视野就会有种狭窄的感觉。去查了一下资料，大概是说的第一人称游戏的比例都不能按照真实世界比例来，而是有所改变，这个需要结合视角的FOV来确定。

之后我又把房子改了比例，人物等着重做，改玩家比例后，NPC显得太矮了。

整个场景我也是想重做，虽然之前做场景花了不少功夫，有点不舍，于是我留了个备份，然后重新做，正好那个瀑布也很违和。

对着之前去拍的图片，按着比例重新设计整个地图，一边还得考虑剧情长度，光照方向。

花了大概有半个月，每天早上到晚上，算是肝完了。主要工作还是设计、找模型或者自己建模、改LOD、改贴图、放场景，调材质。

 

 

 

三组实拍参考与游戏设计

 

本月算是没那么鸽了，场景方面取得了不小的进展，下一步计划是继续写剧本的对话，有时间的话，继续完善场景。

三月起，学校开始上网课了，虽然不会很忙，但是我一定要在毕业前完成这款游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！